日本历史:空海与真言宗的确立
发布时间:2023-10-17 04:03:28作者:大众学佛网空海出生于宝龟五年,赞岐国多度郡人(今香川县善通寺市),俗姓佐伯直。15岁时,跟着舅舅阿刀大足,读习《论语》、《孝经》以及史传等,并兼学文章。18岁时,进入大学,学习《毛诗》、《尚书》、《左氏春秋》,博览经史。就在这一时期,有一沙门向空海呈示《虚空藏求闻持法》,“其经说,若人依法,读此真言一万遍,乃得一切教法文义暗记”,于是空海“信大圣之诚言”,弃学从佛,周游阿波、土佐等国修行佛道,“自此慧解日新,下笔成文”,于延历十六年,著成《三教指归》一书。空海在《三教指归》中,引经据典地对比儒学、道家和佛教,最后得出佛教真理胜于儒、道二家的结论,决意皈依佛门。31岁之时,即延历二十三年,空海得度出家。延历二十三年(804)七月六日,以藤原葛野麻吕为大使的遣唐使团的船队从肥前国出发,空海搭乘藤原葛野麻吕所在的第一船前往唐朝留学求法。最澄也是随同此次遣唐使前往唐朝的,不过最澄乘坐的是第二船。八月十日,空海搭乘的第一船抵达福州长溪县赤岸镇以南的海口,但因为从此地去福州的路“山谷险隘,担行不稳”,于是船向福州,十月三日,到达福州。其时,空海为大使藤原葛野麻吕起草了“大使与福州观察使书”,阐述使者的来意。此外,空海还撰写了“与福州观察使入京启”,声明自己的留学期限只有20年,期望唐朝的官员能够让自己早日前去长安,寻求名师。
同年十一月初,空海随同大使藤原葛野麻吕一同从福州出发前往长安城,经过1个多月的日夜兼程,终于在十二月下旬,抵达唐代政治中心——长安城。翌年二月,大使一行离开长安前往明州,踏上回国之途。空海则留在长安,住在西明寺,并周游长安城中的诸寺,历访名德高僧,偶遇青龙寺的惠果和尚。惠果是不空的弟子,兼得密教两大体系——金刚顶经系和大日经系的修法。惠果乍见空海,就含笑欢喜地说:“我先知汝来,相待久矣。今日相见,大好大好,报命欲竭无人付法,必须速办香花入灌顶坛。”于是,空海从师惠果,学习密教。六月上旬,空海入学法灌顶坛,受胎藏法;七月上旬,再受金刚界法;八月上旬,受传法阿阇梨位的灌顶,兼请真言教文,胎藏、金刚两部曼荼罗道具种种法物等。惠果在授法之后不久,即劝空海早日归国,弘扬密教,“以奉国家,流布天下,增苍生福,然则四海泰,万人乐,是则报佛恩、报师德。”在以惠果为师主之前,空海还以罽宾国僧般若三藏和北印度僧牟尼室利三藏为师,学习梵语和教法等。同年十二月,惠果圆寂。空海撰写了惠果的碑文。翌年,实现了留学目的的空海,途经越州归国。
大同元年四月,空海到达越州,收集内外经书;八月,从明州乘船出发回国。十月,空海将从唐朝带回的经律论疏章传记216部,以及两部曼荼罗、传法阿阇梨肖像、法具等物编成目录,上呈朝廷。在《请来目录》中,空海提到“顿教之中,有显有密,于密藏也,或源或派。古之法匠,泳派攀叶。今之所传,拔乎枑竭”,强调其所承的不空-惠果法系的密教是不同于以往的新密教。此外,空海还对比了显教与密教二者的不同,即“夫显教则谈三大之远劫,密藏则期十六之大生。迟速胜劣,犹如神通跛驴;仰善之客,庶晓其趣矣;教之优劣、法之滥觞,如金刚萨埵五秘密仪轨及大辩正三藏表答等中广说”,强调显教的成佛需要经过三大阿僧祇劫的修行,其速度仿佛跛驴,而密教则是即身成佛,如同神通,可谓是“顿中之顿,密藏当之”。然而,归国后的空海,似乎并没有马上得到朝廷的重视。大同二年,空海远离平安京,住在筑前的观世音寺,直至嵯峨天皇即位的大同四年。
大同四年二月,空海登上比睿山,与最澄相见,此后二人来往密切。与空海的长期留学不同,最澄在唐期间短暂,而且求法的重心是天台教学,密教只是意外的收获。不过,正如前面所述,最澄回国后,反而是密教更受到朝廷的重视。因此,为了弥补其所承密教的不足,最澄向空海借阅大量的密教经论进行誊抄,并派弟子前往空海门下修得真言秘法。不仅如此,最澄在给空海的信件中,常常落款署名是“弟子最澄”、“求法弟子最澄”或者“永世弟子最澄”等自谦用语,显示出在密教方面,最澄自认是空海的弟子。大同四年七月,依据嵯峨朝廷的安排,空海住锡高雄山寺。前已叙述,高雄山寺也是最澄受到朝廷瞩目的出发点。弘仁元十月,空海上表文“奉为国家请修法表”,请朝廷允许其率领诸弟子,自来月一日起,在高雄山寺念诵《仁王经》、《守护国界主经》、《佛母明王经》等经,修“护国护家”之法。弘仁三年十一月,空海在高雄山寺开灌顶道场,举行金刚界灌顶仪式,最澄由于其在唐时未学真言法,也从比睿山来到高山雄寺,入坛接受灌顶。一个月后,在高山雄寺,空海又举行了胎藏界灌顶仪式,共有145人接受灌顶,最澄及其诸弟子也在其中。由于梵文真言的学习比较难,最澄问空海:几个月可以学得大法仪轨?空海回答:“三年毕功。
”于是,最澄决定先回比睿山,以后再来学真言。翌年正月,最澄派遣圆澄、泰范等诸弟子前往高山雄寺受学真言教法。圆澄等人未修得大法即返回比睿山,只有泰范一人决意留在了空海的门下,不再返回比睿山。泰范是最澄极其器重的弟子之一,弘仁三年五月,最澄患染病疾,写下一份遗言,在遗言的起始部分,首先就指定泰范为山寺总别当。但是也就在这一年的六月,由于寺内的纷争,泰范有了暂离比睿山之意,曾向最澄请暇。弘仁四年,泰范受最澄之命,与圆澄等同门,前去空海之处受学真言教法。令最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泰范决意留在高雄山寺,不再返回比睿山。弘仁七年五月一日,最澄给泰范写了一封信,强调“盖舍劣取胜世上常理,然法华一乘真言一乘,何有优劣”,即空海的真言教学并没有胜出天台教学,劝说泰范能够回心转意,再回到比睿山。对于最澄的这封信,泰范本人并没有回音,而是由空海代笔给最澄写了封回书,予以拒绝。针对最澄的天台、真言二者之间没有胜劣的说法,空海反驳道:“虽然法应之佛,不得无差,显密之教,何无浅深,法智两佛,自他二受,显密别说,权实有隔,所以耽执真言之醍醐,未遑噉尝随他药”。显然,最澄和空海二人不仅在泰范问题上存在分歧,而且在对天台教学和真言教学的基本认识上也是立场不同。最澄曾向空海提出借请《理趣释经》的请求,但是空海断然回绝。在“答睿山澄法师求理趣释经书”中,空海措辞严厉地写道:“显教一乘,非公不传,秘密佛乘,唯我所誓,彼此守法,不遑谈话”,“夫秘藏兴废,唯汝我。汝若非法而受,我若非法而传,则将来求法之人,何由得知求道之意。非法传受,是名盗法,即是诳佛。又秘藏奥旨,不贵得文,唯在以心传心。文是糟粕,文是瓦砾,爱糟粕瓦砾,则失粹实至实,弃真拾伪,愚人之法。愚人之法,汝不可随,亦不可求”。空海与最澄之间的友好关系走向终焉。
弘仁七年六月,为了能在高雄山寺建禅道场,空海上表朝廷请求准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弘仁十四年正月,嵯峨天皇将平安京的东寺赐给空海,让其建立密教道场。于是,空海从高山雄寺移居东寺。同年十月,朝廷又明文规定居住在东寺的真言宗僧侣的定员数为50人,并强调东寺是密教的道场,“若无僧者,令传法阿阇梨临之”,“莫令他宗僧杂任”。这一年,旱疫猖獗,年谷不登,平安宫内也是频频发生火灾。十月,在皇后院,空海行息灾之法,三天三夜。十二月,空海又在平安宫中的清凉殿,与大僧都长惠、少僧都勤操等高僧一起,行大通方广之法。此后,空海还在神泉苑行法祈雨。天长元年,淳和天皇任命空海为少僧都。天长七年,空海升任大僧都。承和元年十二月,空海上奏朝廷,请求在每年正月宫中举行的讲读金光明经的御斋会,允许真言宗的僧侣结坛修法。对此,仁明天皇敕令准允,并将密教修法定为御斋会的恒例仪式。承和二年正月,朝廷应空海的请求,批准真言宗年分度者的人数为3人。由此,真言宗得到了与南都六宗以及天台宗相提并论的地位。同年三月,空海于高野山圆寂,终年6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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