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经常提起的这些人,原来身份如此特殊,看完恍然大悟
发布时间:2023-09-19 04:02:59作者:大众学佛网李白列举了传统文化中的三件影响人们的大事,女娟补天、大禹治水、孔子制礼乐,这三件事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是三件大功德,然而与佛法相比,却称不上“功包阴阳,力掩造化”的“大雄气这说明在李白的心目中佛法的力量无与伦比,是比儒家思想文化更有功德的力量。李白在《化城寺大钟铭》中又说:“天以震雷鼓群动,佛以鸿钟惊大梦。”
我认为代表李白对佛教文化接受的诗作是《答湖州伽叶司马问白是何人》:青莲居士滴仙人,酒肆藏名二十春.湖州司马何须问,全粟如来是后身。在这首诗中,李白不仅道出了自己的名号,还向我们展示出非凡的佛教文化功底,本章第一节已经分析了“青莲居士”代表了李白对佛教文化的接受,下面我着重讨论一下“金粟如来是后身”的语义以及“金粟如来”在佛教文化中的地位。“后身”是佛教中的观念,佛教认为人有前世今生来世,而“后身”就是来世的意思,《大正大藏经》卷十六云:“世尊、有常通菩萨得此通者。尽知有形质者生生不绝。无常通者,生生而灭。如今观见前生非后身。云何称言生生不绝。复次如来,以得自识通尽识宿命,一身二身至百千身。一劫二劫至百千万劫。今身非后身。此身异于前者。今识非后识。此识异于后识。
”李白在这里运用的是典型的佛教文化常识。“金粟如来”在《佛教大辞典》中的解释如下:“金粟如来,佛名,维摩语居士的前身,《净明玄论》卷二:复、有人释云:净名(维摩洁的意译名)、文殊皆往古如来,现为菩萨《发迹经》云:净名即金粟如来。’隋吉藏《维摩经义疏》卷一:有人言 …净名即是金粟如来。相传云:金粟如来出《思惟三昧经》今未见本。’但《发迹经》、《思惟三昧经》均无汉译本,亦不见载于经录。”又有李善《文选注》云“金栗如来,《发迹经》云:净名大士是往古金粟如来,又祖庭事苑维摩语是金粟如来,梵言维摩洁华言,净名也。”这两段文字说明维摩是过去“金粟如来”,也就是说“金粟如来”就是维摩谙居士佛的代称,李白说“金粟如来是后身”,是说我来世会成为佛的,这表明了李白对成佛的向往和自信,同时这首诗也表明了李白丰富的佛教文化知识以及对佛教文化的接受。
此外,李白的诗中还充斥中的大量的带有佛教色彩的意象,这些意象说明李白对佛教文化是非常熟悉的,可运用和自如,就像李白终身都受道家思想影响一样,这些意象己经深深地嵌入李白的思想中。我们知道李白与道家思想的关系非同一般,李白的诗中大多有道家文化的特点,可是我们也要看到,李白的诗中同样也有大量佛教文化的意象,比如李白在诗中喜欢用“青冥”、“青莲”、“空”、“空乐”、“清镜”、“禅”、“明飞“月”、“色”、“心”、“芙蓉”等象征佛教世界的意象。"青”这个字是佛教徒喜爱用的一个修饰字,建的塔成为青塔,佛典中的“卑摩罗刹”又名“青眼律师”,“青原行思”,“青原系”是“中国佛教南禅宗的两大派系之一,因源出青原行思,故名。”
藏传佛教的史书,又叫《青史》,可见在佛教文化中,“青”字的地位非同一般,李白也爱用“青”字来修饰他笔下的景物,如“青云”、“青天”、“青轩”、“青烟”、“青娥”,这些词语在李白诗中出现的频率非常高。此外,对于“芙蓉飞我在本章第一节已经充分论述了此花在佛教文化中的地位,这一意象在李自诗中出现的频率也很高,而且还变用不同的称呼,如:“荷花”、“碧荷”、“莲花”、“秋莲”、“菌苔”等,这充分表明了李白对他们的喜爱之情。
此外,“色”和“空气“水”、“月”、“有”和“无”等词语也常出现在李白的诗中。佛教禅学认为:“夫色之性也,不自有色,色不自有,虽色而空。故日,色即为空,色复异空。”也就是常说的“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明代陈耀文的《天中记》也转引《维摩经》说“喜见.菩萨曰:色色,空为二,色即是空。非色灭空,色性自空。如是受,想行识识,空为二,识即是空。非识性自空于其中,通而达者,为入不二法门’”。“色”和“空”二字有着深刻的佛教文化内涵,这两个字在李白的诗集中出现的也很多,有“空碧”、“空天”、“观空”、“空歌”、“空霍”等。而“色”就用的更多了,有“水色”、“五色”、“秋色”、“秀色”、“翠色”、“月色”、“春色”等。
李白在《赠宣州灵源寺仲播公》一诗中说:“文章动海隅,解领得明珠。今日逢支遁,高谈出有无。”“水月”为水中的月影,以比喻佛心空明而高妙,王琦注曰:“水月,谓水中月影,非有非无,了不可执,慧者观心,亦复如是”。"月”这一意象在李白的诗中出现频率是很高的,李白十分喜欢月亮这一高洁不为尘世所染的意象,这也是佛教文化对李白的影响。此外,此诗中的“有无”二字,也是重要的佛教哲理,王琦注曰:“僧肇《维摩语经注》:不可得而有,不可得而无者,其唯大乘行乎!欲言其有,无相无名,故虽有而无。然则言有不乖无,言无不乖有。或说有行,或说无行,有无虽殊,其致一也。”这些佛教意象和佛教哲理在李白诗中的出现表明了李白对这些意象的喜爱和对佛教义理的参悟。这也是佛教文化影响李白诗歌创作的一个折射。
此外,李白在诗中还经常会出现一些与佛教有关的人名,如“支遁”、“慧远”、“杯液”、、“惠休”等高僧的名字。“支遁,字支道林,投迹刽山,于沃阱|小岭立寺行道,僧众百余,常随禀学,宴坐山门,游心禅院,木食涧饮,浪志无生。…至哀帝即位,频遣两使,征请出都 ”?,支遁是魏晋时期的一位高僧,李白对他推崇备至。王琦注曰:“《晋书》:沙门支遁以清谈著名于时,风流胜贵,莫不崇敬,以为造微之功,足参诸正始。”在李白看来,杯渡也是李白追慕的人物,李白有云“乘杯向蓬赢”、“门深杯渡松”(《送通禅师还南陵隐静寺》),杯渡是晋宋时的名僧,传说他曾乘杯渡水,《太平府志》:“隐静寺在繁昌县东南二十五里隐静山,一名五松寺。山有碧霄、桂月、鸣磐、紫气、行道五峰,寺为五峰之会,喷阮拱合,林木幽奇,古涧委折,殷雷轰地。相传寺为杯渡所建 ”这两句表明了李自游隐静山时对高僧杯渡的迫慕和深深怀念之情。
还有慧远也是李白仰慕的高僧,李白有云:“虎溪怀远公”(《秋夜宿龙门香山寺奉寄王方城十七支奉国莹上人从弟幼成令问》)、“谑浪肯居支遁下,风流还与远公齐”(《别山僧》)、“远公爱康乐,为我开禅关”(《同族侄评事黯游昌禅师山池二首》其一),这些诗句又表明李自对慧远的热爱之情。在李白看来他们都是心静无垢、佛法高深的人物。此外还有一些与佛教文化有很深关联的人物,如:“谢灵运”、“鲍照”、“谢慧莲”、“谢安”等也经常出现在李白的笔下,这充分说明了李白对他们的仰慕和崇拜之情,也进一步说明了李白对佛教文化的喜爱和接受。